2003年非典,中国视频会议兴起,但费用高,中小企业用不起;2020年新冠肺炎,云会议突然成了网红,多数企业复工的标配就是内部的视频会议,同时为了维护客户、自我学习提高,无数企业和个人都自觉不自觉地使用或参加云会议。
50岁的视频会议
商用的视频会,最早出现于1970年,美国电信公司AT&T开始向用户提供一项名为Picture Phone的服务,160美元可以换来30分钟的视频通话。
1978年,中国一南一北两个大都市,北京和广州之间开通了黑白视频会议实验业务,这在今天看来仍然匪夷所思。1994年,国家公众会议电视骨干网开通,在这之后,真正实际应用于会议的视频系统业务才得以展开。
2003年非典催发了中国视频会议市场,有足够预算的政府、金融、电信、能源等行业、大企业陆续采用。工商银行的视频会议项目,用了厂商Polycom的设备,花了2亿。
这就是硬件视频会议系统,由视频会议硬件设备和通讯软件服务综合解决方案组合而成,比如老牌视频会议系统厂商思科、华为等,后来出现了整体解决方案公司,如亿联网络、全时等,后来远程医疗和远程教育应用也较多。
2011年,云会议概念的Zoom在美国推出,2019年在美国成功上市,市值高达242亿美元,是美国当年上市公司的第四大IPO。
2014年,钉钉测试版发布;2016年,企业微信上线。这两个原本都是属于企业办公系统。疫情爆发之前,大多数人都从未想过要用钉钉和企业微信来组织视频会议。2019年12月,华为云WeLink也加入这一战局。昨天我竟然接到了华为会议的客服电话,问我使用的感受体验如何,真是出乎意料。
这就是提供云会议的SaaS公司,以明星公司Zoom为代表。
大家对于云会议可能有不同的理解,比如,微会动平台创始人袁帅就认为,云会议并不等于会议活动的通过互联网等信息技术在线直播。这里,我们暂且不讨论云会议的定义。
艾瑞咨询对在线直播做了个分类。网络直播包含了企业直播、娱乐直播、电商直播、财经直播、教育直播、游戏直播和社交直播。企业直播里去掉协同办公视频会议,就是云会议了。
这张图里没有把政府、社团(协会、学会、商会)、事业单位(如科研机构、大学)、基金会和民非举办的云会议包括进来。
疫情催化还是恰好到了火候?
疫情给所有会展人上了两课:一,这个行业是如此脆弱,二,视频会议。
远程办公性质的视频会议成为绝大多数企业复工的“被迫式”首选,同时,我们也被疫情期间非协同办公性质的视频会议给惊着了:竟然这么多机构、这么多人在举办、参加各种各样的视频会议。
华经产业研究院发布的《2020-2025年中国软件视频会议行业市场前景预测及投资战略咨询报告》显示,2018年视频会议市场规模达到160亿元,但最大的用户是预算充足的政府和金融客户,贡献了近一半的收入。
根据IDC《中国网络会议市场调研报告》显示,2018年硬件视频会议市场增速为9.5%,而云会议市场增速是硬件视频会议市场的2.3倍。
疫情让2600万个中小企业的视频会议需求一下子释放出来。科天云会议的首席执行官何军承认,疫情使得“数千万企业的集中涌入,对于整个(云会议)行业而言,是一次意外的事件”,“视频会议一夜爆红,我看到整个行业被提速了5年。”
2月15日复星集团联合创始人梁信军在长江校友大讲堂上说,“这次(疫情)会把在线教育的教和学,包括供应方都给催熟了。”
有同感的中国国旅(武汉)国际旅行社有限公司副总经理王利指出,这个过程就是由被迫,变成不得不这样,然后觉得还行,继而习惯,再进而把一部分面对面会议变成线上会议。
有两位朋友向会展BEN提出疑问,上篇文章《云会议是一门好生意吗(二)》中的三个案例,观看人数不正常,如,一个光伏企业举办的研讨会和新品发布会,两小时在线观看直播人次超140万,这个数字值得推敲。
科天云会议首席执行官何军面对如此猛烈的云会议需求,也有点儿吃不准,“随着疫情逐步恢复,正常办公开始,将应急手段变成办公选择和补充,还要过‘从免费到收费’这道关,是否会如当年网约车取消打车补贴带来用户断崖式下跌还有待观察。”
这次出尽风头的还有小鱼易联,公司联合创始人兼CEO袁文辉认为,绝大部分需求在疫情过去之后都会消失,这次是一个对全社会教育的机会,对整个市场发展来说,绝对是一个巨大的催化剂。
来源:许锋 华恺展览 会展BE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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